1“你是不是藏族人,家在哪里?”這是所有到登巴客棧的朋友問得多的一句話。
我說,我是漢族,也是藏族,家在丹巴。
這只是一個表象,當我走進美人谷丹巴的時候,我就發(fā)現,這就是我夢里故鄉(xiāng),這里有我的兄弟姐妹和鄉(xiāng)親。
在這片草原跟森林相接的漂亮鄉(xiāng)村,我心已永留。
2十二年前,當所有人都反對我去康定時,僅有一個人支持。
教師給我留言,如果你情愿每天喝兩碗粥寫一點詩的話,你就去吧!
于是,一位二十歲的小伙背著沉甸甸的兩箱書籍,只身一人坐三天的班車來到康定,開始了人生的十年。
之初已慢慢遠去,卻如影子在眼前跳躍。
3十三年前,那是春節(jié)寒假,我開始了一個人的徒步旅行。
從阿壩州茂縣開始,花了一個月時間,徒步松潘、黃龍、九寨,一個月下來僅花費一百三十多元。那時候徒步或騎行的人還很少見,沿途得到了老百姓的熱情款待,每到一處問寒問暖,友好交流,食宿全免,心存無限感謝!徒步,讓本人慢慢學會了怎樣與別人更好的交流、相處、包融、理解,積累了徒步的經驗。
從九七到零七,十年間我讓本人從康定到康巴,從四川到西南,再到西北。
行走,已成為我的生活。
同客棧的朋友討論得比較多的一件事是,九七年我徒步,行走在路上時候,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,經過的每一輛車都會停下來,著急的問我是不是乘掉車了,需不需求搭便車……而現在,你在路上如果招手示意或想乘車搭車,迎接你的則是呼嘯而過加油轟鳴聲,由于懼怕你是壞人,攔車搶劫……
行走,見證了社會變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