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創(chuàng)業(yè)的路上起起伏伏,寶石評價專家要全泰卻總能重新開始,他深信“以義取利”,在珠寶經營的路上一直前進著。
成都任教結緣藍寶石
1972年,成都地質學院(成都理工大學前身)因復課急需大批老師,畢業(yè)于北京地質學院的要全泰舉家遷至成都并扎下了根。
1988年,要全泰經學校批準,在任教之余為一家電力電子設施廠做科技顧問,從那時起,不斷不怎么問世事的要全泰與社會的接觸聯(lián)系變得廣泛起來。
1988年,山東濰坊發(fā)現(xiàn)了藍寶石,碰巧,發(fā)現(xiàn)者的兒子正在成都地質學院讀書。據說要全泰是學地質出身,又有必定的社會關系,這位發(fā)現(xiàn)者找到了他,將一包藍寶石委托他銷售,講定價格為1萬元,多余局部算是他的收益。
幾個月后,要全泰將這包寶石全部賣掉,不想委托者卻食言了。對此,要全泰沒有過多計較。
緬甸淘金兵敗高黎貢山
1992年,曾在云南當知青的一位朋友找到要全泰,講緬甸克欽地區(qū)邊防政府想請國家人到當地淘金,以籌錢改善那里的交通。經不住朋友再三“游說”,要全泰終于決定到緬甸試試。
要全泰從朋友那里以24%的年息借了6萬元,到北京買了10臺手搖淘金機和兩臺高壓水泵,同那個知青朋友一起,招聘了多名工人,踏上了淘金之路。在高黎貢山原始無人區(qū)披荊斬棘4天、吃了十幾頓鹽拌飯后,要全泰的團隊終于到了一個叫三叉河的地方,帶著夢想開始了單調而又費勁的淘金生活。
不過“地不遂人愿”,30多人淘了半個月后,所得黃金僅有五六克。想到長此下去,虧損將更大,要全泰和朋友商量后決定“撤漂”。帶著一臺尚未開封的水泵和干糧,一行人又“連滾帶爬”地翻過高黎貢山,回到云南邊境。最后,在當地一位新結識的林場老板的協(xié)助下,以半價將水泵脫手,才給每個工人發(fā)了點工錢,本人身上也僅留下50元回家的路費。
淘金之旅帶給要全泰的不是一砣砣耀眼的黃金,而是高息借來的一屁股債。
丟失鉆石折戟二仙庵
被債權壓得焦頭爛額的要全泰再次將目光轉向了藍寶石。
1993年春節(jié)過后,要全泰帶著借來的6000元錢去山東昌樂。他在那里有不小的名氣,遭到了高規(guī)格的接待。此行,要全泰憑著本人的名聲和信用,以6000元從山東最大的藍寶石廠帶回了四五萬元的貨。“那時候基本不知道做生意,因本人較忙,只好請辦公室一些搞行政工作的女同事幫忙銷售。寶石賣價也只是在本錢價上加10%的收益,由于品質較好,剛開始銷路還可觀。但后來因沒時間管理,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做。”即便這樣,一年過后,要全泰還是還清了淘金所欠的債權。
時間一晃到了1996年,要全泰在德陽一家百貨商店租賃柜臺,賣起了寶石和首飾。因生意太秋,他將柜臺搬到了成都文明公園內的二仙庵,第一個在成都做起了紅寶石生意。
那時候,東北瓦房店一個做鉆石生意的經理力勸要全泰做鉆石生意,并在要全泰的店里放了一包價值5萬多元的鉆石代銷。一天,要全泰忙于向客戶介紹寶石,有人竟將5萬多元的鉆石全部“順手牽羊”。
上當受騙廣漢又翻船
鉆石丟了要賠,要全泰的生意做不下去了。他只好到朋友開的一家珠寶店當經理。
1999年,在深圳幾位朋友的協(xié)助下,要全泰再次做起珠寶生意:在春熙路第一百貨商場租了個柜臺,銷售從朋友那里賒銷來的珠寶首飾。
一年之后,一百關門了,要全泰四處找經營場地,適逢廣漢一家珠寶店四處招商,要全泰決定到廣漢“進步”。這一次,要全泰又沒有逃脫厄運。2000年9月,要全泰鋪在廣漢20多萬元的貨,除賣掉幾萬元外,剩下的全部被店老板席卷而逃。報案后,要全泰到店老板家門口等了3天3夜,還是空手而歸。
屢敗屢戰(zhàn)琴臺路翻身
一次又一次的商海翻船,使要全泰領教了做生意的艱險,一度動了“歸隱”的念頭,一些朋友也勸他干脆憑本人的學識搞征詢工作,但他心中那個珠寶之結還是沒解開,干脆到琴臺路的珍寶閣當起了經理。
在珍寶閣呆了1年半,因本人的經營方針和老板不一樣,要全泰辭職走人。這時,珍寶閣對面一家小飯館經營不善,要全泰將其租了下來。深圳的幾位朋友再次伸出援助之手。2002年4月,要全泰的珠寶店在琴臺路上正式開張,除經營玉器外,他又引進了其他種類的珠寶首飾。汲取了教訓的要全泰如今做生意穩(wěn)重多了,到目前為止,他的珠寶店經營還可觀。“人生在世總要做點事。如今,我最重要的事就是將這個店做好、做精。”
是什么讓要全泰能夠幾次“起死回生”?他本人把緣由歸結于他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,盡管經營珠寶,但對利益不敏感,而這也讓他有機會結交朋友,在關鍵時刻能為他伸出援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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